谢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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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破天青处。(庄惠同人)

 

       云破天青处

 

Cp:庄惠(庄周x惠施不可逆,庄子璁x惠兰卿不可逆)

尺度:全年龄向

提示:现代是我胡编的,现代古代插着写。古代好多也是我胡编乱造的。庄周在我眼里就是个大忽悠+脸皮厚+懒蛋+装傻可以占惠子便宜的流氓[不是]但是会意外的正经说一番大道理,性格古怪的人。不过我觉得他更像仙。而惠子就简单得多,只是爱吵架。现代的他们都更加世俗幼稚,但是更懂得遵从本心。所以,古代be,现代he。

 

「庄周。我一直想一人所做的决定真的能代表他内心的想法吗?」   

「这种话为什么要问我呢?我又如何明白你内心的想法。」

「我正因此苦恼着,前进一步内心却说要后退。后退却又不甘心。」

「唉,这是因为夫子你的内心不纯粹啊。你看山间的鸟兽,平底的花草,哪有有你这么多的烦恼。纵使有这么多烦恼,他们和谁去说?别说说什么艳羡他们,他们还要羡慕你这么多愁思。你这是作茧自缚啊。」

 

「庄周,看来你才是最懂我的朋友,纵使我们每天吵架斗嘴,都渐渐演化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了。」

「请夫子你不要这么说吧。你看那困居在车辙水洼中的两条鲦鱼,依靠着对方的唾液润湿来勉强活下去。他们是产生了紧密的依靠感,可是你想,如果把它们放在江河里,让他们各自分开,各自遨游,岂不是比这样更逍遥吗?况且我们每天驳辩,这连依靠感都算不上。」

 

「庄周你非要和我唱反调吗……」

「……然也。也许这就是上天派我托生成庄周来,而不把我化作蝴蝶的缘故吧。」

 

    *****

惠兰卿翻了翻校网上所有的课外研究题目,感叹自己真该早下手为强,现在能豪不费力的研究题目差不多都满员了。他拄着额头用鼠标向下滑着,只有一个研究庄子玄学的只稀稀落落才半数人,他不想多找,直接点了加进去。

集合讨论时间是,今天晚上八点的三楼自习室。

他看一眼表,关了电脑合衣躺在床上,渐渐地滑入梦乡。

 

 

惠施急匆匆的撩着袍子走着,却还要兼顾手上的食盒,急功近利,加上江村土路多尘,兰额生了涔涔一层薄汗。一路上他停下来抖了无数次衣裳木屐才磕磕绊绊的走到庄周家旁的树下,兰衣并未周全,食盒上也蒙了尘,内装的汤羹也险些撒了。

他发泄般的狠狠了那食盒一眼,扶着树干喘着粗气。惠施心里把庄周祖宗都从祖坟里揪出来骂了一遍,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咬了咬牙,把袍子撩的更高走入院内。他又骤然停下了,掏了手帕细意把食盒上的尘土汤羹擦了一遍,再敲敲门,久等未果就直截了当的推门而入,见庄周正仰卧在地下草席上赤脚散发衣冠不整的正香。

 

惠施就登时火冒三丈,袍子也不撩,食盒放到门口。踏着步子走过去想一脚把他踹到墙边去,却不料恶从心头起,祸从脚边生,雪白里子被他一脚踩上,就这么滑倒在了庄周旁边。

 

庄周迷迷糊糊抬起头来,半困半醒的伸着脖子隔着肩膀看着他,“惠施……?”后者只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并时间和他理论,只慌张捧起雪白衬子吸着凉气,看着上面的洞惠施心疼的几乎要哭出来,不顾衣帽滑落,衣冠不整的比庄周更甚的模样,气的咬牙切齿面色惨白,扭过脸对他大喊“庄周你知道来你家这一路多艰辛吗……踩坏这新袍子你赔得起吗?”

 

庄周终于醒了过来,他只笑眯眯的狭了狭眼睛,重新躺卧下来,发下枕着惠施铺散开的纹兰描椒的宽袖,不紧不慢地带着一丝揶揄道,“哎呀,夫子你冷静些吧,这袍子又不是我踩坏的,穿着坐位高堂大王的价值不菲的赏赐,为什么要来到我不值一文的破茅草屋呢?……”并未说完,又替他解围一般的,偏了偏头把鼻尖捂在惠施袖子上嗅了嗅,“……好香,夫子整天熏香吗。”

惠施本准备了一肚子词和他开吵,却又听了他一席话顿时烟消云散,低下头怪自己好不好的非要跑这么一趟,一边伸手把庄周的脑袋向一边扒拉,秀眉拧了拧故意伸手掩着鼻子。“…你好脏,多久没洗澡?”

庄周却似玩上瘾了般,伸手攀着他伸来的一只手,支起身子更放肆凑过去,把整个脸都埋到惠施怀中,尽力嗅着,把他原本快整理好的华袍丽服又弄得一塌糊涂。搞得惠施好不尴尬,脸上霎的红了一片。只急忙伸手要把他推开,只拗不过庄周哪里来的蛮力。平时也就闹到这步就会收手了,惠施如是想着,并没怎么推开他。可是这庄周今天一定是吃错了药,竟然大胆的伸手捋了他一绺头发,放在鼻尖上闻来闻去,绕到指尖上狎玩,还抬起头来看着他,似乎是明确的挑战他的耐力。

惠施气的脸色阵红阵白,毫不留情的一把把他推得倒在地上,细心理一遍衣裳帽子,拧着眉头的小结,狠狠白他一眼“朋友之间这么无礼,怪不得邻里四众里那么不得心。”

 

庄周躺在地下并未起来,只无赖似得滚过来滚过去,好几次差点又压坏惠施的宝贝衣服。吓得惠施连忙站起来快步跨到墙角,满脸幽怨痛恨的看着他。庄周好不容易停了动作,仰面朝天的,用黑瞳带着些欢快笑意盯着惠施。

 

“啊……夫子我刚刚做了个关于你的梦呢……”

“不要听,每次你都借着梦在贬低我。”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飞到北海那边去了,又绕了一圈,到了南海,不知怎么又飞到了你家想要找你看看我这副样子,可你不在家里啊,于是我就醒了。发现你居然自己过来了,这不是很有趣吗?”说着庄周直着身子盘腿坐起来,眼睛亮闪闪,人畜无害的瞧着惠施,不料未等惠施答复,他的肚子先抢先叫了一声。这却把惠施逗笑了,他想起门口的食盒来,便转身去取。

“唉,这天边云朵怎么就能汲取天地精华,无靠供给无忧无虑的活下来呢,我庄周什么时候也可以把握天地正气,顺从六气变化,畅游四海世界无需依赖外物就活下来呢?”他重新躺下去,翘起一只腿,感叹的说着,可肚子叫的却更响。

惠施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你又发什么痴,说什么无靠外物,自己肚子却叫的这么响。哪天你能不饿,再说吧。”打开了食盒把粟米面饼递给了他,汤羹直接推到眼前。庄周抬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自己拿着吃。”

 

“夫子不是善辩智绝吗?怎么不给我讲解一下。”

“……待我成了你口中的至人再说吧。”

不料庄周一下站起来,兴致勃勃的朝他咧开嘴笑一笑,“夫子净走歪路,违背大道,怎么能成为至人啊?就像今日你竟为了小小一件衣袍动了内气,这就是你不能成为至人的原因啊……往日你也……”

“够了够了!现在你吃饱了反倒倒打一耙,说特意给你送饭的我是违背你的什么‘道’,好心倒是违‘道’,那你安得什么心就是顺‘道’了!?”惠施气的朝他大嚷大叫起来,却又忽然低了声音,“……也不是特意,看你几天没现身,怕是饿死了……”他扭身继续收拾,低了头把下颌藏到衣领里去。

 

庄周闻言,不置可否的微微笑了笑,又狎玩的伸手捋一把他凉滑的黑发,“老友如此贴心,庄周快不能言。”语毕又欲故技重施凑上去一揽香馨,被惠施手疾眼快的躲开,有些气急败坏道,“洗澡去啊,庄周你脏死了。身上一股怪味。”

 

“夫子凑我近点,身上的怪味就被你身上的香气覆盖了。”

“庄周你离我远些……”

“啊……那我就去旁边的河里洗一下吧。不然友人都不敢靠近我了。”说着,他回头望了一眼离他远远地惠施笑眯眯的提高了声音,“我终于明白德馨留香的含义了,这不是在形容夫子你吗!夫子待过我的茅舍,都留下了兰茝菌椒的香气了。”揶揄的朝他挤挤眼睛,哈哈大笑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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